候天还未亮,裴昶然带人直接翻墙进了张府,直接摸进了张禹行的卧房。
张禹行披头散发睡得正香,猛然间就被人从梦中摇醒,直想骂娘。
他睁开眼就瞧见屋中站满了黑衣人,当中那位身形高大威猛,瞧着甚是眼熟。
“唉!”张禹行郁结地挥挥手,道:“堂堂王爷不走正门,半夜三更私闯民宅,本官一穷二白,您想要什么东西拿来赶紧走人!”
裴昶然直接在他床沿坐了下来,开口问道:“御林军林大人,你搞定了没有?”
张禹行怨气冲天,他叨叨:“您可是有家室的人,半夜三更不陪着王妃娘娘好好睡觉,摸到我府上来作甚?有什么话明儿再说也不迟啊!”
裴昶然闷闷不乐道:“珍珠有喜了,昨儿晚上我将她送去了田庄,我一路快马疾驰回京城,心中有事不明,思来想去还是直接找你先问清楚的好。”
“您这是扰人清净!”
张禹行坐起身来,无奈道:“御林军林大人原本就心怀不满,前年他的老母病重,他再三恳求圣上放他回去侍疾,奈何那人就是不肯松口,结果就连送终都未到场。”
“我原本并不知此事,乃是无意中听同僚说起。”
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