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托着头坐在他身边,大惑不解地问:“爷,你说咱们府上谁会刺激到他啊,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裴昶然道:“你找人问问谁和他聊过天不就知道了。”
“唉…”
珍珠忍不住埋怨起裴王爷来:“爷,田庄来的常嬷嬷一点也不好用,把春在堂的人带得懒懒散散不说,还整日使人去给她弄些吃食,这不连云先生病倒了也没人知晓,更别说谁同他讲过话……”
裴昶然斜眼瞧她:“你这是怪爷了?”
珍珠被他一句话噎住了,这才从自己的困惑中跳出来,抬眼细细瞧他。
只见他换掉了朝服,着一身湖蓝色宽袖锦袍,劲瘦的腰间束着同色的腰封,右手边挂着一块羊脂玉佩,乍眼瞧去和平常并无不同。
细看了,才觉着他今日眉脸低垂,薄唇紧抿,似是不大高兴。
珍珠脑子打了个转,照着往日爷绝不会因为她一句小小的抱怨生气,那是遇见别的烦心事了?
她主动去拉他的手,也不问那些,只絮絮叨叨地说些旁的:“爷,今日田庄里送了好些野味过来,还有刚摘的新鲜蔬菜,陈金海给我弄了一碗翡翠白玉饺子,先用新鲜的菠菜煮熟了压出汁水来,然后再拿这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