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裴昶然气闷地道:“她若是自个儿在宫中摆一桌,请几个命妇去喝上几杯倒也罢了,顶多就是太后面上过不去,心里不高兴,哪知她闹着要和太后一样的摆场,叫嚣着让大伙儿也进宫给她朝贺去。”
“这本是皇帝的家事,私下摆平即可,不料今日上朝他稀里糊涂对着各位大人提出此事,底下人顿时就炸开了锅,户部尚书哭着说要辞官返乡,这官当不下去了!”
裴昶然眉头紧皱,扶额叹息。
珍珠陪他一起叹气,劝慰道:“要不然爷明日进宫去劝劝皇上,这事不能这么办,总要以国家大事为重。”
裴昶然来回走了几步,忍不住怒道:“他也真是太糊涂了,连一个女子都镇压不住,还当什么皇帝,要知道皇后可是太后的远方侄女,当初太后死活要把她弄进宫来,他小时镇不住母后也就罢了,这都当了几年皇上了,还是如此窝囊无用!”
珍珠一头黑线,心道:女子又不是鞑子,用镇压一词真的合适吗?
裴昶然越说越生气,走到门边冲着王大福大吼一声:“去找陈金海就说本王要吃翡翠白玉饺子,做得好吃也就罢了,做得不好吃本王砍了他的脑袋!”
王大福吓得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