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禹行冷冷地道:“本官身体不适,还没那么快能为皇上分忧。”
裴昶然忍不住了,问道:“张大人,你既已来我府上,明人不说暗话,不如老实告诉本王,你的伤势真有这么严重,这么多天还不能站起来,非得娘们唧唧地坐个轮椅?”
“你!”张禹行气得不轻,半响怒道:“既然王爷如此看不起本官,那我就回去了,免得扰人清净。”
裴昶然道:“如此说来,张大人真是身体不适了,本王这里有上好的金创药,回头叫人拿些给你使,真想不到皇兄会下此狠手,他明明就是离不开你啊!”
张禹行道:“他不一样叫人刺杀王爷,您心里就没有恨意,没想过取而代之?明明就是个没本事的昏君,山西经过战事民不聊生他说国库没钱,江南盐商互相争斗迟迟不交盐税也不派人去查,只靠本官一人上推下推,这官当着心里不是滋味,这些你们不是不知道!”
“是啊!”林大海一声叹息,“户部陈大人数次和下官说,这官他当不下去了,这不眼看太后的寿辰又快到了,还叫他挤出银钱来大办寿宴,真不知道皇上他是怎么想的。”
严恒一先是被裴昶然和张禹行简单粗暴的对话给吓住了,接着听了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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