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十足地道:“对,你说了不算,爷说了才算,走咱们回房!”
“……”
珍珠呆了,万万没想到堆个雪人而已,他还能联想到那里去!
两人回了房,陈金海已经到了,房中炭火燃得暖烘烘的,圆桌上放着一锅刚炖好热气腾腾的鸡汤,边上还放着几盘一菜,并一壶黄酒。
裴昶然这会子哪有心情吃夜宵,一门心思地想着造人。
珍珠看看他的脸色,便知道他想些什么,拉着他的手撒娇道:“爷,我饿了,咱们吃了再说啊!”
裴昶然只得耐下性子来陪她吃东西,珍珠在一旁扯着鸡腿吃,他就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连喝了三杯,过不了一会儿看着珍珠都有些重影了。
珍珠忍不住想笑。
她的爷还真可爱,一急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裴昶然喝得微醺,摆摆手叫闲杂人等都退下,拉着珍珠进房做些不可言说之事。
第二日,裴昶然临上朝之前,忽然想到了一件重要事,叮嘱珍珠道:“珍珠,下个月就是太后的寿辰,你去库房里瞧瞧有没有拿得出手的寿字屏风,若是没有,就使人做一个,不必太大,但要做得精巧些。”
珍珠睡得朦朦胧胧,含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