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的,也就是你们姑娘家整天为这种小事咋咋呼呼的乱喊乱叫,下官今日前来是有正事和娘娘商议。“
珍珠奇道:“我和张大人不过见过数面,您是朝中大员与我这样的闺阁女子会有什么正事要谈,真是怪了。”
张禹行哑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心事该如何和这位王妃娘娘说起,不过是连日来裴昶然按期上朝下朝毫无作为,他眼巴巴地等着,等焦心了!
他在家里休憩了三日,无所事事又是个闲不下来的性子,便叫人推着轮椅上了朝,不料当日裴浩然当着众人的面好声好气地道:“朕见张大人身体不适,特批你休假一月,休息好了再来上朝吧。”
他手中的折子印章随即都交了上去,由宫中司礼监秉笔太监暂时掌管了。
说是暂时掌管,张禹行却有着不祥的预感,皇上明显是准备拿他下手,换人了。
他有些不太懂裴昶然的想法,那日话都几乎挑明了。
这位王爷却老神在在的,好像完全不在乎,他是真的不在乎还是仅仅表面上如此,张禹行急不可耐地想弄清楚。
珍珠等了半天,见他直着眼睛发愣,忍不住地提醒道:“张大人…张大人?”
云骏玮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