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搜了他的身,那人一身夜行衣,身上一件身外物都没有,完全看不出是从哪里来的。
无奈之下,裴昶然只得吩咐道:“丢进深山,找个地方把人埋了。”
裴昶然回到田庄,看见林大海在厅中来回踱步,珍珠正站着门廊间向外不停的张望,见到他的身影直直地冲了过来。
…
她在他的面前站定了,轻声问道:“爷,你没事吧?我就说爷一定会战胜那个人!”
裴昶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道:“我没事,别怕。”
林大海也走了出来问道:“王爷,究竟怎么回事,那人果然是来刺杀你的吗?是何人要对你下此毒手?”
裴昶然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沉声道:“此人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本王觉得此人应是哪个高门大户养的死士,我朝开国多年,不曾想还有人私下里养着死士,这不合律法,要是被查出来了,可算得上謀逆大罪,除非…”
“除非…除非…”
林大海呆了片刻,脑中灵光一闪,呐呐道:“王爷这话可不能说出口啊!这说出来了同样大事不妙!”
“是啊!”裴昶然在大厅中的雕花檀木椅子上坐下,轻叹一声:“但愿非如我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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