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信鸽,只在当年吃败仗的时候莫名其妙丢了一只,也不知这袁老头哪来这么大的本事,本王觉得肯定不止一个袁老头护着那曲文钧。”
珍珠登时就想起他爹打回来的那只白鸟,不会这么巧吧?
她楞了好一会儿问道:“爷,鸽子长得什么样?”
“白色,大概这么大…”裴昶然做了一个手势比划给她看。
珍珠垮下脸来,连声道:“完了,完了,你丢的那只鸽子被我爹无意中射了下来,还给丢到山里去了,那鸟爪子上有个细管子,也不知是不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裴昶然笑着摸摸她的头发安慰道:“没事的,仗都打完了,还能有什么事,你爹是我的救命恩人,再说了他也不是故意的,爷不怪你们。”
珍珠抬头看他,问:“曲家呢,曲家怎么样了?”
“曲家算是没落了,皇上虽执意不说抄他的家,可首辅张大人没有放过他们家,从他府上抄出不少好东西,全都送到了户部盘查上缴国库,前阵子被硬押出了京城,前去浙江镇江就任知县,本王没亲自看见,据说是哭着出城的。”
珍珠眨眨眼没说话。
裴昶然来回踱了几步道:“想我十几岁起就受他曲家凌.辱,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