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您太坏了,亏奴才一片真心的待您,您这是准备把奴才往火坑里推啊!”
“哈哈哈……”珍珠乐了。
她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着说:“谁叫你嘴上不把门,咱们别说这些个事儿,宜修那里你少去搭话,免得无端遭了事。我去和娘用午膳,你也快去大厨房找吃得去,吃完了赶紧来找我,咱们俩再把早上先生教的复习一遍,你陪我一起背书。”
王大福一溜烟的去了。
隔了半个月,礼部派了人过来,说要给珍珠讲讲进宗庙的礼仪。
于是珍珠的下半响也没了空闲,上午听完了董雨清的课,下午还得听礼部一位老先生讲进退礼仪,她就如同一块吸了水的纱布,拼命的吸收新知识,到了晚间用了晚膳还抽出一会儿时间来复习,没几日人便瘦了一圈。
裴昶然过来瞧她,看了便有些心疼。
珍珠见他眉头打结,上前摸开他的眉心,柔声道:“爷,你莫担忧,这些日子虽忙得瘦了,可过得踏实,义父给我找的女先生学问很好,我也学了不少东西,等我回了王府再叫她过来继续教我可好?”
裴昶然抬手摸摸她的脸,又比了比个头道:“爷怎么觉得好似长高了,再过半年你都十七了,还会长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