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使人发狂。
纵然已经当上皇帝又如何。
憋在心里的叹息,终于忍不住满溢到了嘴边,他长长地叹息…
金銮殿中张禹行仍在滔滔不绝地说着:“此事决不能在拖延姑息下去,曲家嫡子曲文钧通敌叛国无需拷问逼供,他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抓获,本官以为当处以死刑,并在午时三刻当众处决,头颅高挂在城墙上起警示作用,以免后人效仿,至于曲家念在他是太后亲眷的份上,虽可不株连九族,也应抄家流放。”
他指着尚且站在一旁,瑟瑟发抖地曲建章怒斥道:“如此之人,您还让他来上朝?叫我们这些为国为民的官员如何不失望,黎民百姓如何不寒心?!”
裴浩然模模糊糊中想到,张禹行是百年难遇的人才,当年他乡试,会试,殿试,一路驰骋,终于金榜高中,是科举状元出身。
这样的人,口才自然了得。
更何况人人皆知,张禹行清廉正直,没出事之前,他当堂告发曲建章试图给他送银钱,送美貌女子,弄得他当众下不来台。
他的沉默不能维持太久。
裴浩然身子微微前倾,心怀侥幸地问道:“不知其他爱卿有何看法?”
严恒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