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一块放她手心,温柔地道:“你嫁到王府没多久就跟着王爷去了榆木川,王爷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后宅的事情想必也没那么细心周到,俗话说奴大欺主,我猜是不是你在王府根基不稳,过得不舒坦了?”
珍珠本也没觉得是多大的事,就是自己在外头自在惯了,突然被拘着不舒服。
可被严夫人这么柔声细语一番说道,顿时委屈想哭了。
她的眼睛红了,抬眼问严夫人:“那怎么办?”
严夫人叹息:“难为你了,你和那些贵府出来的闺秀不同,原也没个贴心的丫鬟侍候着,王爷府中的丫鬟嬷嬷想必都不曾敬重于你,当主子该训斥的时候还是得训斥的,我瞧着上回跟你过来的嬷嬷,就觉得你好拿捏,这样是不行的。”
她说着轻轻拍珍珠的后背,又道:“我这里还有个好事,原本你义父跟我说,等事情定了再告诉你,这会子我先说了,也好宽宽你的心,王爷有心休了那曲玲珑,把你扶做正妻。”
珍珠眨眨眼,困惑道:“我们昨儿晚上才回京,您怎么就知晓了?”
严夫人道:“老爷和王爷私下里一直有书信往来,他们商议的朝廷大事我便不知了,我听老爷的口气,此事还是挺有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