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她有几分情谊,可爷打算把这二人押解进京,怕要对不住她了,这可如何是好?”
珍珠愣住了,道:“真的吗?那周姐姐怎么办,她又没做什么坏事!”
“唉,我的好珍珠,你忘了?是谁给曲文钧通风报信,是谁给他派的马夫,她究竟带着何种心思,你可全知?莫待人太好了,被人带进沟渠尚且不知,还是别去了吧,要是闷就叫王大福陪你去上街转转,看着喜欢就买下来,可好?”
他的语气温柔,叫珍珠难以拒绝。
她走过去靠在他的胸口,闷闷的声音从他的怀中传来,她道:“我不闷,爷教我识字可好,刘嬷嬷教了我许多,可还有许多我不认识的字,先头你也没空教我。”
裴昶然笑:“珍珠乖,今日天气不冷不暖,阳光正好,我们就在院子坐坐,有什么不认识得的字,拿来给爷瞧。”
珍珠进屋,须臾,腋下夹着一本话本,手中端着一个圆凳出来。
她把圆凳放下,叫他拿着话本坐下,转身回去又端了一张出来,与他肩并肩头靠头坐在一起。
深秋的阳光透着树杈照下来,风轻轻吹动两人的衣摆。
裴昶然先是正经八百地看话本,珍珠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肩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