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珍珠不敢多问,摸出床榻,一边穿上外衣,一边岔开话题叨叨:“我想找人搬个小榻进来,我跟你一起睡总有些揪心,担心碰到你把你伤着了,你的伤口不小,等你好些了咱们在一起睡,你说好不好?”
不等裴昶然回答,她又接着道:“我就睡在你边上,这样你夜里想喝个水,起个身也方便些,叫别人侍候你,我有些不大放心。”
裴昶然原本不想和她分开睡,后面听到她说不放心,心头顿时就荡漾起了几丝甜意,只觉活到这么大,如今过得最开心,即便受伤也值了。
于是,他挥开一些令他觉得不那么痛快的念头,朝着珍珠微笑:“嗯,你觉得好,就这么做吧!”
到了下午,珍珠果然就叫人搬了一张小榻进来,说是小榻倒也不算顶小,睡她一个人绰绰有余了。
她又另买了一床锦被,并一个小枕头,就放在大床的边上,歪着头瞧了片刻,似乎挺满意的样子。
裴昶然软软地躺在床上,歪着脑袋瞧她,觉得此刻的她发髻梳得随随便便,一身淡绿的袄子,几分妇人,几分少女,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珍珠抬起头就看到他痴痴傻傻的眼光,忍不住笑出声,道:“爷,这是怎么了,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