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昶然扬起嘴角笑道:“哦?这么厉害!你小时过得开不开心?你家里这么穷,你爹又没什么本事,想必异常辛苦吧?”
珍珠微微摇头,声音中带着笑意,她说:“不会啊,我爹待我可好了,有几文钱都交给我,家里吃的用的都叫我管着,我说干嘛就干嘛,我一不开心,我爹就吓得直哆嗦。我们家虽然穷,可是没有不开心,也不觉得有多辛苦。”
她侧头看他:“你呢?有钱有势,过得很舒畅吧?”
裴昶然面色黯淡,声音骤然间仿佛结了冰,“你大概想不出来,我十岁到十五岁的那段日子里,经常是有了上顿没下顿,这世上没人记得有我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啊!”珍珠惊道:“怎么会,你可是堂堂王爷啊!你爹是当今皇上,照理说侍候你的下人都应该有很多个啊,你瞧瞧咱们王府这么多下人!”
裴昶然冷笑道:“你哪里知道,那些下人惯是看人眼色的,主子若是不受人待见,下面的人自然也是应势而为。”
一时间屋里沉默,珍珠不知说些什么好了。
裴昶然突觉今儿是怎么了,特别想和她说说自己的事情。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紧紧握住了,道:“至今为止,我还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