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流,到时候国没保成,小命也要玩完。”
裴昶然斟酌道:“如此看来,其他大人约莫也是这样想的,据我所知我朝三品大员以上的只有你家儿子最多,礼部尚书林大海家里都是女儿,大理寺卿颜家就一个小儿年纪尚幼,户部尚书不得皇上待见几次办事屡屡失败,剩下的几位将军年纪都大了些…”
严恒一大概地听出了裴王爷的心事,他接话道:“王爷这是有意出征?”
裴昶然朗声道:“本王空有一腔抱负,却被皇兄猜忌,即便真想去又有何用。”
严恒一叹息:“是啊,可首先得有国在才有君王,若是国败这君主当得又有何意义?若是王爷当真有意,不如本官与其他官员说道说道,一力举荐王爷出征如何,只是这么一来不知珍珠可会恨上我这个义父,罢了,罢了,总该以国为重。”
裴昶然大手一推道:“大人可先不着急,我等观看几日再说,若是情势真急到一个份上,我想皇兄也不至于这么昏庸吧?”
严恒一点头表示同意此说法。
俩人正聊着,外头传来说话声,是严恒一的随身小厮:“王爷,大人,午膳准备好了,夫人请二位移步花厅用膳。”
三日后,朝中传来紧急兵报,说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