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笑眯眯地哄她:“珍珠啊,我的好闺女,爹的钱还不就是你的钱,从今往后爹领了月银都交给你,不管怎么着,如今咱们的日子比袁家庄可好太多了,至少吃穿不愁啊,你拿着爹的银钱吃吃玩玩就行了,姑娘家家的别太操劳了。”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珍珠又把今日买回来的糕饼衣裳一样样摊开来给她爹瞧,两人对视一眼咧嘴笑,心里美滋滋的,比过年还高兴。
袁宝山就住在珍珠隔壁的一个房间,见天色渐黑,就回去歇息了。
珍珠洗漱干净后,抱着她的新衣裳,也高高兴兴地睡觉。
只有裴昶然抑郁难平,独自站在院落中央,恨不能学那山中的孤狼嚎上几声。
太原知府是吏部尚书的门生,而吏部尚书严恒一与他相识多年,可说是看着他长大的,当初他在京中不受人待见,也只有严恒一一人待他始终如一,称得上是不卑不亢,未有半分看轻之处。
今日太原知府一召即来相见,这中间也有严恒一几分关照。
只是,话说得太过清楚明白,就叫他胸口如针扎般不舒坦了。
虽早知他那位堂兄没什么本事,可眼下的局势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那人带着数万人马进一步退三步,万全都司已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