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久准备过年的粮食一点都没剩下来,这叫她怎么能不伤心。
袁宝山上前一步直接把闺女搂在怀里,又拿袖子去擦她的眼泪,奈何他的袖子早就弄得极脏,这一擦之下,珍珠的小脸越发看起糊成一团了。
裴昶然沉声道:“没就没了,哭什么,有你爹和我在,断然不会叫你饿着肚子,我今天打回来的山羊还在,就背上那个咱们走吧!”
事已至此,两人也无话可说,只得跟在裴昶然高大的身形后,闷闷地跟了上去。
走到对门前,王叔一家人也出来了,他们家好在多了一口地窖,可纵然如此也就背了些蔬菜存粮而已,衣物钱财什么的一概都没有,老王和他婆姨带着二个小孩也是一脸愁容。
几人一个对视,俱觉无话可说。
天气却依然不知愁苦的晴朗着,日头照在人身上还有几分暖和,几个人走在日头下精神一振,都在想苍天总不能叫他们无路可走,离开这里或者好日子在前头还未可知。
走到村口,村民们都在那里聚集了。
袁三婶子看见珍珠就拉着她的手好生安慰了一番,又道:“宝山,我和家里那口子商量了一下,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了,准备先去投奔我娘家,就在这里过去一个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