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珍珠把茶壶粗碗交给她爹,自己又一溜烟地跑回去看粥煮得怎么样了。
片刻后粥煮好了,家中也没别的东西可以下粥,她仍是切了一些咸菜丝出来,一起端了过去。
裴昶然胸口剧痛,一双手却仍是灵活,他也不叫人侍候,自己靠在床头就着咸菜吃了一碗粥,他已经饿了好几天了,当下也不嫌弃粗菜淡饭吃得香甜,一碗下去又递了空碗给袁父张口又要了一碗,一连吃了三碗下肚这才觉得舒服了躺下来歇息。
珍珠站在厨房里看着自家的铁锅有些无语,原本是准备三人份的粥,这就剩下一个锅底了,只她一人吃都不够。
袁父走进来,看看她的表情就知她小脑瓜子里头在想些什么了,拍拍头扯了一个笑脸道:“没事,咱家还有几文钱,还有米呢,再煮一锅就是了,爹还打算拿二文钱出来去换几个鸡蛋和小青菜回来,这病人总要吃好些才好得快。”
珍珠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思量半天,张口来一句:“那我也要吃,不能光给他吃啊!”
袁父捏捏她的鼻头笑道:“放心,给谁吃也不能不给我们家珍珠吃啊!”
袁父吃了粥,看天色尚早,先是背着篓子拿了弓箭去先头设置陷阱里瞧了瞧,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