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就别给钱了,叫珍珠赶紧跟我走一趟吧。”
珍珠抬起头来瞪了她爹一眼,就跟着出去了。
当晚,袁父就和那人合睡在一个炕上,睡到半夜只觉身边这人好似梦魇了,只听他喃喃喊道:“爹,爹,你放了娘,她不是真心想害你!”
又道:“陈姑娘,嫁娶不成,你又何苦这般纠.缠不清?”
最后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杀呀!鞑子毁我江山,今日我定叫你们有来无回!!”
袁父坐起身来,长长地叹了口气,忍不住摇摇身边的人道:“这位大人,这会子已经在小民的家中安睡,你就别喊了,你这么大声喊下去,山上的狼都要给你招来了…”
那人给他猛摇了几下,睁开眼睛,一双眼睛中红丝遍布,看着他的眼神直愣愣的,仿佛还没醒悟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袁宝山掀开被子,从桌上倒了一杯凉茶给他:“喝口茶定定神,你还记得我吧,我把你救回我家了,眼下正睡在我家的炕上,唉,你病得不轻,喝口茶再睡。”
他没敢说,他说了许多梦话扰民,像他这样的人多半是有许多秘密不想别人知道的。
裴昶然只觉自己浑身上下火烧火燎一般灼热,伤口也疼得厉害,口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