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米缸,她的心中又是一阵叹息,米缸中的黍米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眼看就要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珍珠的老爹站在一旁看见他闺女的表情不免生出几分心疼来,伸出粗糙的大手怜惜的拍拍闺女的头道:“好闺女莫要发愁,爹前几日在山里挖了几个陷阱,一会儿吃完饭爹就去瞅瞅,这天气我估摸着怎么着也能捉到几样野物来,天气冷野味价钱就上去了,爹明儿就去县城卖了换米回来,这会儿咱爷俩先吃顿饱饭暖暖肚子!”
他说着就去拿了淘米的箩子,直接伸手捧了二大捧进去。
珍珠站在一旁看了心疼,拦住他爹硬是又往外舀出了一些,嘴上还不客气地念叨:“爹,你的兔子野味眼下连个影子都没瞧见呢,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你可留点心眼吧,可别过了今日没明日了。”
袁父站在一旁嘿嘿一笑,由着他闺女使唤着去灶下生火。
红红的火光照在他的脸上,黑黝黝的脸上已经生出了不少细纹,袁父大名叫做袁宝山,他今年才三十五岁,看起来却比他的年龄沧桑许多。
他家里只有几亩薄田,老母前几年也去了,一个兄弟姐妹也不曾给他留下,因家中贫穷的缘故,他二十岁上才娶妻,妻子也是穷苦人家,邻村陈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