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思着,是不是因为簪子上有月,所以纪云开误以为是她的?她轻轻摇了摇头,将簪子重新放入小匣子里,心想下次见了他,还他就是了。
不是她的东西,她才不要。
将东西成功送到她手上,纪云开心情甚好,也不知道她是否注意到簪子上的小心机。这两日来发生的事情对他而言,如同梦境一般。他心想,就这样下去,假以时日,她未必不能尽数接受他的示好。
她终究还是心软的。
只是,徐家少爷是谁?为什么听着有些耳熟?他皱了皱眉,很快想到一个人来。
纪云开在周家长大,对安远侯府的亲戚也不算陌生。姓徐、擅长绘画,想来也只能是周家二太太徐氏的娘家侄儿徐文竹了。
想到徐文竹这个名字,一些莫名其妙的画面倏地在他脑海中闪现。
有卿卿,也有徐文竹,有上元节的场景,也有他认真恳求她:“卿卿,不要答应好不好?”
纪云开脑袋隐隐作痛,胸口也酸涩得厉害,那种绝望和悲伤同时袭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双目微阖,好久才缓过劲儿。他端起茶杯,将已经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
原来他醒来前,还发生过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