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母妃的话,必须只能承认和贾政是友人的关系。“父皇,是儿子错了,只是觉得贾政懂儿子,是儿子的知己好友,一下忘了父皇的警告,父皇要打要罚都不要紧,还请父皇莫要气坏自己的身体”。
看着徒珒依旧在狡辩,太上皇气得看了看四周,看到了一旁桌子上的花瓶,直接把花瓶拿了起来,就要向徒珒砸去,这时候朱林连忙拦住太上皇,急道:“皇上,使不得啊,这可是花瓶,直接砸去,这是要了忠顺亲王的命啊”。
一旁的皇上也帮着劝道:“对啊,父皇,六弟有再多的不是,念在骨肉血脉的份上,还请饶了他这一次”。
徒珒看到太上皇拿起了花瓶,整个人都吓住了,这时候朱林拦住了太上皇,他这才松了口气,想到这里,他心中又更恨了,父皇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要他的性命。
朱林好说歹说,终于把太上皇手中的花瓶给抢了回去,心道,好险好险,茶杯也就算了,如若是花瓶,最起码去了半条命,忠顺亲王真有个三长两短,太上皇一世英名也就毁了。
“你给朕滚,回你的府上,吏部你也不用去了,好好闭门给朕反省,没有旨意,不许出府门半步”太上皇压抑心中的怒火,道。
“是”忠顺亲王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