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问怎么样,自家相公支支吾吾的,只说,二舅兄如若再潜心多学几年,兴许能考中,贾敏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二哥的学问根本就没学到家,也不知道母亲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二哥一定能考中。
“你们三兄妹中,也就只有你二哥最惨,虽然都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这府中的爵位也没他的份,他还得自己努力”贾母一边说一边抹泪。
“母亲,你这话说得,究竟把我和大哥置于何地?”贾敏这下真的生气了。
贾母看着盛怒的贾敏,有些吃惊,也有些愤怒,“什么叫把你们置于何地,你们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这么说,简直就是要剜我的心啊”。
“母亲,大乾的律例,承袭爵位的必须是嫡长子,大哥本就先生,爵位本来就应该是他的,所有的人家都是这样,没有一家例外,如若二哥真的有骨气,就不应该盯在爵位上,而是想着自己建功立业,我家相公,到他这一代不也没爵位了吗?我家相公却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中探花,这就是差距”贾敏说话极为自豪,即使没有爵位,自家相公,不也在努力,现在已经是户部郎中了。
“你二哥也努力,只是运气不好,这次生病,不然,绝对能考中举人”贾母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