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就是听到政叔遇袭了的消息有些担忧,这不,让我们两个送些药材过来,政叔这次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倒是要好好养着才是”夏露道。
“恩,收下吧”贾母对贾王氏道。
“是”贾王氏上前,把夏露带过来的药材接了过去。
等寒暄结束,贾珍这才开始道:“过年的时候,二爷爷和我家老爷不是说,最近京城不太平,不让我们出门吗?政叔怎么这个节骨眼上出门,出门也不多带几个小厮跟着,这下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害得二奶奶也跟着担惊受怕,政叔一想孝顺,这次可做得不应该”,贾珍开口诛心,哼,他今日一定要在荣国府等着二爷爷回来,二爷爷过年的时候都那样说了,政叔明知故犯,他要看看二爷爷怎么收拾他。
坐在床上的贾政用眼睛瞪了贾珍,该、该死的,如若不是太太让他身边的鸳鸯传消息过来,他怎么可能会去,贾珍把责任推到贾母身上,却没有想过,如若不是他觊觎贾赦的位置,想结识更多人脉,如何会遭遇这一切。
贾赦扶着贾张氏站在一角,看着这场闹剧,心中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回来,他都已经很久没出门了,即使是去张家,过年也是借口张氏有孕,等生产了之后再去拜会,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