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果然,她料想的没有错,珍儿媳妇确实是一个不简单的,换成别人,见她们家太太拜托,还不得立刻答应,就是之前的琳儿媳妇不也被自家太太要求绣荷包了么?还是她给贾何氏出了主意,让她找几个绣双面绣的绣娘给他们家太太送去,琳儿媳妇这才摆脱掉的,有琳儿媳妇这么一衬托,愈发显得珍儿媳妇不俗,三言两语,就把过失推到厨子身上。
贾母看了看夏露,心里微微有些不愉,第一次有人这样拒绝她。“珍儿媳妇倒是一个不喜欢麻烦的,也罢,嫁过来,到底是正经的主子,怎好为了我们府正日待在厨房里,倒是我这个老婆子不识好歹了”。
你有这个认知就好,夏露心道。心里活动自然是不能说的,夏露脸上连忙露出诚惶诚恐的表情。“老太太何故这样说,晚辈惶恐,晚辈是哪里做得不好吗?如若老太太一定让晚辈去做,晚辈一定会去做的,刚刚只是觉得府里的厨师不好,偷懒了“。
贾母被噎住了,这句话什么意思,意思是她不体谅小辈,非要吩咐小辈去做什么不合理的事情么?贾母抿了抿嘴,心道:珍儿这次娶的媳妇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之前她还觉得是一个贤惠好欺的呢,现在看来,是她看走眼了,万一这事儿传出去,她一个隔府的长辈,仗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