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不说些话,简直乏味到令人窒息的地步。楚瑜于是问道:“你是不是专程辞官好陪我?”
楚瑜不是傻子,她打听清楚,便是休沐也没这般长的,何况那日她遇见钟垦,问起朱墨是否按时上朝,钟垦偏吞吞吐吐的,便叫楚瑜生出疑心来。
朱墨停下脚步,眺望远处的群山,“我是辞了官,但不单是为你。”他顿了顿,“官场上倾轧不断,我实在有些腻味了。”
但是这件事来的如此突然,楚瑜忍不住问道:“为什么?”想到那日朱墨入宫之后的诡异举动,她敏感的捕捉到一点真相的口子,“是不是先帝同你说了些什么?”
景清帝并未在病榻旧捱,在那之后不久便驾鹤西去了,而太子萧放则顺利登位,坐上梦寐以求的王座。稀罕的是朱墨作为辅佐今上登基的大功臣,却仿佛在一夜之间变得籍籍无名,连群臣都对他丧失兴趣。
当然并非出自皇帝对他的打压,皇帝倒是有意提拔,是朱墨自己坚持辞的官。但是这就很叫人费解了,至少在楚瑜看来,朱墨并非甘心隐没之人。
朱墨摩挲着崖边一棵苍劲的酸枣枝,手掌堪堪从那些尖利的倒刺上滑过,他凝声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你要不要听?”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