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了,我看见玲珑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都怜惜得不得了了。”
又睨着朱墨,“我敢打赌,玲珑要是在你面前哭一场,掉几滴眼泪,你也不忍对她说重话的。”
朱墨明知道她这种猜测毫无规矩,不过楚瑜既这样编排,他爽性笑道:“这么说,若我真死在外面,你还得放任她在家中把孩子生下来,甚至视如己出一般待它?”
“别动不动就说死,快过年了,也不怕晦气!”楚瑜嗔道,继而却是幽幽的,“那也没法子呀,倘若玲珑腹中真是你的骨肉,我也不能将她给杀了,你们朱家总得后继有人。”
瞧见小姑娘自怨自艾,在脑海里编排出一段狗血苦情戏码,朱墨既好笑,亦意存怜惜,他紧了紧怀中的头颅,坚定的道:“放心,咱们以后会有孩子的,何必指望别人?”
他扳着指头数说,“是先生男孩还是先生女孩为好?男孩可以承继家业,也好叫你父母放心,可是男孩子往往顽皮居多,不及女儿乖巧懂事,不如先生个女儿练练手,你觉得如何?”
楚瑜笑他不知羞,孩子的影儿都没见着呢,就这样胡思乱想起来。但是不得不说,朱墨轻松的言语让她减轻了不少心理压力——天知道,看着玲珑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