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可若是扭扭捏捏,没准又会被取笑成新嫁娘。
现在可好,根本用不着她仔细考虑,她只需坦荡的面对一个醉鬼而已,瞧他那醉醺醺的样子,不晓得吃了多少酒!
楚瑜嫌弃的望着,准备命侍儿将其扶进房去,谁知朱墨一近前就往她身上扑来,搂着她的腰不放。
若非他嘴里喃喃念叨着“阿瑜”,楚瑜真会以为他把自己当成了某个不正经的女人。她朝朱墨肩膀用力拍两下,衔恨道:“去哪里顽了,这早晚才回来?”
朱墨天生着一张好皮子,哪怕在西南晒了多日的太阳,脸孔仍是白如玉质,白如棉絮。此刻这棉絮上更是飘着两团酡红,平添出几分妖异艳色,看去更增诱惑。
楚瑜的心跳不由得漏了两拍,总说女子容色误人,有倾国倾城的本事,其实用到某些男子身上也是一样适宜。
因了这份绮思,楚瑜又暗暗地鄙薄自己,这才几月不见男人,就春情荡漾起来了。
阔别多日,照说会有一顿寒暄,但放在眼下的情境中却绝无可能。楚瑜正觉无计可施,忽见朱墨搁在她肩上的下巴抬了抬,呢喃道:“阿瑜,这一趟远去川渝,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喝醉了的人总不会说假话,楚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