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我自然不会怪嫂嫂你的。”
“其实也不为别的,是朱大人的身世之密。”杨氏顿了顿,悄悄附耳说道,“其实小叔他并非朱家血脉,与我夫君也并非骨肉至亲。”
说罢,便留神窥探楚瑜的反应,见她面上波平如镜,不由略感失望。
其实楚瑜心道那怕是好了,谁和你们家做兄弟才倒霉呢。
杨氏以为她不信,面容越发严肃,“妹妹你莫以为我在打诳语,好好的我拿这个哄你做什么?当初范二娘进门,才七个月就生下了小叔,这里头岂有不忌讳的?若说是早产,那孩子却又健健康康的。”
楚瑜终于面露疑惑,“嫂嫂是怎么知道的?”
按照朱墨对她的阐述,他母亲与朱胜恩爱甚笃,两口子从来没红过脸,若事情果然如此,朱胜为何能容下他们母子?
杨氏撇了撇嘴,面上莫名的有几分得意,“公公他老实又好面子,从来不肯提起,我也是在他老人家过世以后,从一个老仆妇口中打听到的,她在朱家伺候了几十年,人老了,心可还没瞎。我赏了她几枚铜子,她就什么都说了。”
杨氏打听此事,多半不是出于好意,或许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八卦心理,或许那件事正是她透露给朱坌,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