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贤惠。
往事如烟散去,两人各自让了一步,楚瑜往他肩窝靠了靠,心平气和的问道:“我听说赵克己是由安王殿下一手提拔的,当初监修衡阳河渠也有安王的人马,这回赵克己出事,莫非安王殿下竟能全身而退么?”
夫妻俩体同一心,楚瑜理当对朱墨的仕途表示关切。
朱墨将她肩头的亵衣往上拉了拉,免得受凉,温声说道:“陛下膝下子嗣不多,即便安王有错,陛下亦不会认真罚他,不过陛下乃是明理之人,虽不便处置安王,却贬斥了他府中的几名幕僚,与赵克己过从亲密的几名官吏也没逃脱干系。”
楚瑜不由咋舌,这还叫没罚呢,谁都知道太子身体不好,而安王萧啟与太子的争斗亦愈演愈烈,皇帝偏偏于这时剪除了萧啟的羽翼,这不明摆着杀鸡儆猴么?却叫郁贵妃与安王殿下的脸往何处搁?
又不晓得有多少人会在背后幸灾乐祸。
她定定的看着朱墨,“这下安王一定恨死你了。”
朱墨面上依旧看不出惧怕来,无所谓的道:“随便,反正天底下恨我的不止他一个。”
也罢,反正楚瑜对那母子俩本就无甚好感,萧啟倒霉她也只有高兴。不过朱墨透露给她的消息倒是间接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