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瞧她那可怜的小身板,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似的。
她身边似乎也没有相熟的人。
楚瑜心神不宁瞧着,待灾民们半饥半饱的离去,才让盼春将那女孩子叫到近前来——她根本也无处可去。
这时候也用不着套什么近乎,楚瑜坦白的问道:“你是不是没吃饱?”
女孩子揉着破损的衣角,怯怯说道:“我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
“你家人呢?”楚瑜忍住想要濯手的冲动,摸了摸她脏兮兮的头。
“他们……都已经不在了。”女孩子忍住眶中的眼泪,声音却不自觉的哽咽起来。
原来他们一家子是从临近的州郡赶来衡阳的,可惜命途不好,半路上双亲就身染急病去世,不满三岁的弟弟也没能留住性命,独留下她一个。
楚瑜听着也觉难受得慌,让盼春将车上一点干粮取来。女孩子见了那几个冷馒头,等不及便要塞进嘴里,楚瑜忙拦着她,道:“这样冰冷的吃下去怕是要生病的。”就让盼春拿去火上烤一烤。
女孩子眼馋的看着,嘴角的唾涎几乎流下来。
人只有在饿极了的时候才会这样不顾体面,小小年纪,不知她吃了多少苦。楚瑜忍不住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