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一并进去。
楚瑜哪还有心思吃饭,气都快气饱了, 她偏过头去。
本指望朱墨或者会出言挽留一下她,孰料他却很镇定的说道:“内子身体有些不适, 烦请大人准她休息一日。”
“舟车劳顿, 舟车劳顿嘛!”赵克己陪着笑,做出理解的模样, 一面唤了个妈妈过来,命带这几位贵客去厢房歇息。
楚瑜拔脚就走,她真是受够这种虚伪的空气了。
虽不曾算准她们来的日期, 但赵克己提早准备, 屋舍已经布置得十分整洁。衡阳算不得辽阔, 但在洪灾之前亦是有名的富饶之地, 从墙上挂着的字画就可见一斑——楚瑜随意看了几副, 没有百两银子恐怕拿不下来。
这些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罢。
楚瑜撇了撇嘴,命望秋将窗纸打开, 又让盼春为她打着扇子。
其时已近十月, 天早就凉下来了。盼春手足无措的执着芭蕉扇,苦着脸道:“小姐, 您若是受了风寒,姑爷一定会怪罪咱们的!”
姑爷姑爷,好像眼里除了朱墨就没有她这位主子。楚瑜气咻咻的将扇子柄夺过来,用力挥舞着,头发丝都散乱成一团。可是她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只觉得心火难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