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比这更羞人的事他们都已经做过了, 没什么可害臊的。
朱墨拉过她的手放在膝上,把玩起那五根水葱似的指甲, 闲闲说道:“李知县的二公子拐了刘主簿家的闺女私奔,你说这消息大不大,够不够令满城轰动,那些人还能有命活么?”
楚瑜张开的嘴都快合不上了,她诧异道:“竟有这种事?听说那刘主簿不是一向对知县大人忠心耿耿么?”
“是啊,但是今夜过后,想必就不会像从前那般忠心了。”朱墨轻轻按捏她的掌心,仿佛这双肉掌对他的吸引力更大些。
楚瑜顾不上这些小动作,只狐疑的望着此人,仿佛他早有预谋似的。她忍不住问道:“那知县是不是很坏?”
否则朱墨凭什么和他过不去,他不像会无事生非的人。
朱墨淡淡道:“不算太坏,只不过草菅了几起人命,搜刮了些民脂民膏而已。”
楚瑜恍然大悟,难怪朱墨会想到来一招狗咬狗了。闹出这样的丑事来,李知县脸上如何过得去,势必要寻这几个流氓泄恨,至于他自己却也落不到好——经过这回,刘主簿这员干将必定会同他离心了,更别提沦为满城的笑柄。
尽管两方面皆是罪有应得,可楚瑜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