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沈从礼,老花镜后,锐利的双眼闪烁着莫名的光芒,“怎么突然想起来问他了?”
沈从礼打小就怕沈鹏飞,就算如今早过了不惑之年,这份惧怕也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退,相反,自沈从礼在吴兴的帮助下,痊愈后,沈从礼不知怎么回事变得更怕他了,他忐忑不安道:“沈诺当年虽然做了不可饶恕的错事,但那会儿他毕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兴许只是一时失手。这么多年,他一个人在国外,想来也是吃了不少苦,受到教训了。他身体又一直不大好,不知道现在痊愈了没有。我想,去看看他。”
沈鹏飞注视沈从礼片刻,忽然叹了口气道:“难为你还惦记着他,不过,你是见不到他了。”
“为什么?”
“那孩子被我送到国外以后没多久就失踪了,我派了许多人去找他,至今杳无音信。”
沈从礼呆呆道:“怎么会这样?”
“我想他大概是恨着沈家,恨着我吧……”沈鹏飞一副伤了心、不愿多谈的模样,“算了,不说他了。你也不止他一个儿子,大宝和小宝还小,你要多上点心,有点做父亲的样子,别成天不着四六的。”
沈从礼直觉事情可能不像老爷子说的那样,他有心想要再多问两句,却见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