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块石头上,回视于他:“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聪明?萧叙是为什么要追杀你,分明是你构陷任城王逼他离开京城,推波助澜激起宫变令萧权身死,萧叙怕你把主意打到他头上罢了。我是水性杨花的祸害,那你又是什么,残害手足的小人,趁人之危的窃贼,还是自以为是的蠢货!“
她越说越激动,站起身,袖子里的手微微颤着,似乎要把心里压着的不满全部扔掷回去。
萧叡仰起头,轻轻扯了下嘴角,苍白而干裂的嘴唇立即绽出血丝来。他点点头:“我是。”
阿妧冷着脸:“那天说的话,你敢再说一遍吗?”
萧叡伸出一只手,想要碰到她。
阿妧没有动。
他又往前一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动作间牵引到身上的伤口,疼得微微皱眉。
阿妧神色稍稍松动,向前走了一步,任他抓住自己的手,在他脸上轻轻抚摩着。
“你知道我那是骗你的,别生气了。我从来就没在意过。”
“轮得到你在意吗?”阿妧眼中涌上泪水,“你当时怎么对我的?因为我被人下了药你就能心安理得地把我抱到你的床上?便宜都占尽了还敢反过来嫌弃,你还是不是人?”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