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入座,奉上了茶水,两个人对案而坐。
显得在一旁坐着的萧叡沉默又尴尬。
过了一会儿,阿妧有些不好意思地向萧叡道:“表哥,我有些话想跟兄长说,可以先请你暂时回避一下吗?”
瞧瞧他这是什么眼色,怎么还待在这里,非逼得人家开口赶他?萧叡袖子里的手死死地攥紧,又再缓缓松开。点了点头,一语不发地起身离去。
搁在以前阿妧自然能够注意到萧叡的反常,不过她刚刚与谢昀重逢,心里实在是惊讶又欣喜,有太多的话想跟他说,故而也就忽略了萧叡。
“昀哥哥,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啊?”她还是小时候的称呼。
“也是凑巧,要不是苏敬见过你,我还不知道你居然去了洛阳,又被魏帝封了郡主。他回青州后刚把消息告诉我,我就派人去洛阳联系你。结果那时你已经离宫了,我查了许久才知道你在河东。”谢昀道。
很少有人知道姜后与南郡太守的关系,都以为她战时孤身流离,被魏帝所救,收入后宫,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谢昀自然不知道阿妧竟然是姜后侄女,也就想不到她会去洛阳。
“三年前一别,我一直在找你,那时整个荆州都在流传着我谢家出卖州郡、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