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那小小的流萤没有再飞走,而是就在停在那里。她看着那一点萤火,问道:“现在还有萤火虫吗?”
“早秋的时候还是有的。”萧叡道。
他也学阿妧抬起一只手,不过那几只流萤却不给他面子,飞来飞去就是不肯落到他手中。萧叡在空中捉了两下,没捉到,只好又把手放下。
阿妧不由一笑,挥了挥手,把指尖的萤火虫放走。
许是夜深了,阿妧静静坐了一会儿,就感到困意袭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去。阿妧双手抱膝,头埋在胳膊下面,轻轻打了个呵欠,随后闭上了眼睛。
她原本只是想闭目养神,结果眼睛一闭上,很快陷入一场甜梦,就这么坐着睡着了。
萧叡坐起身,将身上的外袍解下披在她身上,随后安静地坐在一边,凝视着她睡着的样子。
他抬起右手,试探着搭上阿妧的肩膀,见她仍旧睡着,没有什么反应。又稍稍收紧了揽着她的手臂,将她轻轻地揽到自己的怀里,头枕在自己的肩窝。
这个姿势比她方才那样坐着要好受很多,阿妧犹在梦中,她原先抱着双膝的手臂不知不觉间垂下来,头枕着萧叡的肩膀,无意识地轻蹭两下,乖顺得就像他宫里的那只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