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而阿妧离开了洛阳,也不过是一介平民,且又要在此地生存,实在得罪不起这里的长官。
铃铛见她神色犹疑,走到她身边道:“姑娘,我陪你一起去吧。”
阿妧点点头,走出院门,回身把门关上,跟着那差役向着县令的宅邸行去。
县令的住处不算太远,走了不到两刻钟便已到达。
在经过一道门之后,差役将铃铛拦在了外面,只让阿妧一个人进去。
见状,阿妧心里更加不安,双手交握着放在身前,不自觉地摸了摸袖子里的匕首。带路的侍女回头看她一眼,阿妧连忙抬脚跟上她。
快要到一间会客的花厅,阿妧远远看见屋子里的门开着,明亮的灯光一直照到外面,隐约间有丝竹声传来。
县令这是在宴客?
她跟在侍女的身后,步上台阶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同时在心里猜测一会儿可能遇到的情况。
到了门边,阿妧抬起头来,刚想看清楚花厅里的情形,脚步却倏然顿住了。
她的视线定在坐在右上方的长案后的那个人,只是一瞬,身体比头脑的反应更快,在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看向她的时候,转身便跑。
她真的是有些慌不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