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那人问。
阿妧把铃铛扶到一边坐下,检查她的伤口,顾不上抬头:“我没事,只是我的侍女受了伤,需要尽快治疗。很感谢公子相助,不知公子可需要什么报答?”一面说一面忙着给铃铛止血。
那人顿了一下:“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他见阿妧忙着,也不便再留,抬脚往门外走,到门边时却又停下,回头道,“其实我们见过,我就住在你隔壁。”
闻言,阿妧抬头看去,发现他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眼熟,微笑着道:“那我记住了,改日再登门致谢。”
来到闻喜县近两个月,阿妧还是第一次遇到今天这样的事。虽然那女子或许是因为疯癫才会有如此举动,但害得铃铛受伤,阿妧的心里也实在是不好受。
好在铃铛的伤不算重,止了血,休息几天,若是不再感到头晕就无事了。
阿妧这几天把药堂关了,专心照顾铃铛。这丫头岁数跟她差不多,性格也比她活泼一些。两个人一起生活,虽然时间还不太长,但阿妧也没怎么把她当成侍女,两人倒是更像姐妹一些。
铃铛已经好了很多,走到院子里看见阿妧在侍弄她的药草,蹲下在她身旁道:“这药堂你还开吗?”
“开啊,为什么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