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对方毫无反应。阿妧正要收回手,却被人一把攥住了。
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睁大了眼睛道:“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用力掰他的手,“你无不无聊,给我松开!”
萧叡就跟没听见一样,仍是紧紧握着她的手。
阿妧气得直咬牙,这人怎么这么无赖。
内侍们很快赶来,还带来了一架步辇,众人忙小心翼翼地将萧叡扶上去,一路送回了广明宫。
阿妧被他攥着的手都出汗了,难受得很,却只能坐在榻边看着太医替萧叡上药。
太医是个十分沉稳的性子,全程只当阿妧不存在,专心地给萧叡诊治。
将鞭痕交错的上衣剪下来,眼见着萧叡的背上鲜血淋漓。三十鞭打下来,几乎看不见什么好肉了。阿妧无意中扫了一眼,只觉得牙根发酸,好像自己的背上也疼了一下,随即转开了视线。
太医将他的伤口处理完毕,跟着太子宫里的中官一道出去。
门关上,内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了阿妧跟萧叡两人。
“可以松开了吧?”阿妧坐在榻边,侧身看向他。
萧叡慢慢地睁开眼。
他背上有伤,因而是俯卧在榻上,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