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的意味,令阿妧的心头有一种不适的压迫感。
“陛下打算年后设立太学,允许京中的公子贵女入太学修习五经春秋。”萧叡告诉她。
汉末以来,天下散乱,太学零落,四方学士多怀挟图书,遁逃林薮,魏帝欲兴文教,必要先恢复太学。
阿妧不解地道:“所以?”
“到时我会担任五经博士,至于郡主你,”萧叡一只手按在桌面上,稍稍俯低了身子看着她,“陛下的宠爱不是平白给的,总也要做些事。”
“我也要去吗?”阿妧问道。
萧叡又再直起身子,两个人的距离稍稍拉开。
“是。”
他亲自来找她,自然是因为两个人去了太学是要互相配合的,阿妧一方面实在佩服他的精力,身为太子,执掌宫廷宿卫,现在连太学的事魏帝都要交给他,一方面又感到有些为难。
“我觉得……我可能做不好,这样的事殿下是不是找一个与你关系更好一些的人呢?”阿妧解释道,“我是说,彼此熟悉一些才不容易相互掣肘。”
阿妧不想让自己对他的躲避表现得太过于明显,因而有些紧张,手无意识地去够案上的书卷。
萧叡却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