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围得严严实实,而后一把将她抱起来。
他骑着马,一手揽住她,一手控着缰绳。她太瘦,太小,整个人几乎都缩在他的怀里。
雪越来越大了,天色暗得几乎看不见路。鹅毛一样的雪花纷坠,落在阿妧的脸上和发上,就连长长的睫毛也都沾了雪。萧叡把氅衣往上拢了拢,遮住她小小的脑袋。
马蹄在地上踏出雪印,萧叡的头上和衣上积满了飞雪。他们已经走出太远,不太可能在这样的天气下顺利回到营地。
于是在经过山间一处废弃屋舍的时候,萧叡下令停下来休整,等到天明雪晴之时再回去。
这屋舍仿佛废弃未久,里外都还是整洁的模样,只是积了一层薄灰。亲随们将里间的屋子简单擦拭了一下,又生了火,随后便退回到外间。
萧叡把阿妧轻轻地放在小屋里的榻上,她仍在昏睡,没有中毒,没有外伤,可能是冻晕过去的。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探一下脖颈处的肌肤温度,没有起热。把氅衣掖好,盖住她的全身。
冷风呼呼地灌进来,席卷着雪花从床榻对面的窗子里飘入。萧叡走过去,试着关上窗,只是这窗子似乎坏了,关到一半便再关不上,始终留着一寸宽的缝隙,任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