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过来。他扫了一眼,似乎是画卷。
走到近前,萧叡停住了脚步,问道:“等了多久?”
“也没有多长时间。”阿妧见他身上穿着戎装,猜测他应是刚刚忙完,于是面带笑意地问候,“表哥累了吧,要不我先回去,改天再过来?”
“不必。”萧叡从她身侧绕过,继续大步前行。
阿妧连忙跟了上去。
他身高腿长,步幅较阿妧要大上许多,几步就将两人的距离拉开。等到意识到有些不对,略回头一看,却见阿妧一手抱着画卷,一手提着狐裘的下摆——裘衣长至及地,稍有不慎就会踩住跌倒——正在有些吃力地追赶他。
萧叡放慢了脚步,等她追上来。两个人并肩而行,阿妧听见他道:“找我什么事?”
语气还是一贯的冷而淡,阿妧事先积攒起来的勇气一下子溜走了一大半。她有点不好意思,明明先前还说要报答人家,结果转头就有事相求。
不过来都来了,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对方不会答应呢?
阿妧轻轻咬了下唇,微侧着头看向他,将来时就已斟酌好的话说出口。
“我听姑姑说表哥最擅丹青,所以画了一幅岁朝图,想请表哥指点一下,不知道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