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哪儿?”
将自己漂亮的金发编了起来的女狙击手在得到了这个委派后很快就问起了那个排的位置。
当那名男性军官向女狙击手指出了地势稍低的一处位置时, 柳德米拉很快就举起了自己的狙击.枪,并通过枪上的瞄准镜看起了那里的情形。
她很快就找到了对方所说的那个位置。
那是一处树木更密集一些的雪地,几名得到了休息时间的骑兵正坐在雪地上休息。
而就在他们围聚着的地方, 一名穿着德国空军制服的军官正被吊在树上。
“那是一名空军军官。军衔应该和我们一样,都是中尉。这在德国的空军飞行员里已经是不低的军衔了。”
在说着这句话时,漂亮得让人一见难忘的女狙击手把自己的狙.击枪放了下来。
而过来向她求助的战友显然对此感到十分惊奇。这个男人显然不像眼前的战友一样,对于德军不同兵种的制服和军衔都那么了解。
由于苏联军队在战场上高居不下的伤亡率,他们的下层军官流动性其实很大。
而这名近卫军团的中尉显然也是刚升上来不久,他甚至还从未见到过德国的空军飞行员。
在听到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