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买了个关子,没有回答对方。
于是伊莲妮干脆伸出手来挠起了对方的痒痒。
在笑闹了好一会儿之后,林雪涅才用一种显得十分神秘的语调说道:“我既不是重庆的,当然也更不可能是南京的。我啊,我是井冈山的中国人!”
伊莲妮:“什么……?”
饶是伊莲妮这样,在帝国广播大厦工作,并且也算是接触过多国记者,听说过很多德国之外事情的人,她也还是在林雪涅说出了那个词之后流露出了这种全然无法理解的表情。
那可把林雪涅逗坏了,但她却是怎么也不肯就此多透露任何信息了。
不仅如此,她还把她们之间的话题往回倒带了很多很多。
“我觉得我继续留在报社的意义已经不大了,自从我们社里有人在剧院看到我和艾伯赫特在一起,我们社长也猜到了我们的关系之后,他就再也不肯把我往东边派了。他们说《慕尼黑日报》的一个战地记者有次跑得太靠前线了,被从天上掉下来的苏联战斗机砸死了,这样的事如果不幸也被我遇到了,那可就太糟糕了。”
在林雪涅满脸忧愁地说出这些之后,伊莲妮很快就向林雪涅伸出了一根手指,并让那根手指在林雪涅的面前很快地左右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