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希策,下士。”
“什么?科希策?你是说……斯洛伐克的科希策?”
“是啊,不然还能是哪儿的科希策?”
如果说,当艾伯赫特听到这里的时候,他还能够只是躺在那张窄小的铺位上,并稍稍睁开眼睛听着那两人之间的对话,那么当他听到那名下士的下一句话时,他就再也无法继续躺下去了。
他听到那名下士抱怨道:
——“可是我们昨天才刚刚经过这里,我是说……我们现在难道不该在距离波兰,或者说克拉科夫更近的地方吗?”
一直以来的敏锐直觉就让艾伯赫特在意识到了这名下士话中的信息后很快清醒过来,并直接掀开毯子就离开了这间休息室,连制服外套都来不及穿上就跑着去到了站台。
当那两名低阶士官发现艾伯赫特之前,那名从火车上下来抽支烟透一透气的下士还在接着向在站台上的那名士兵抱怨着,可当他们发现了艾伯赫特的走近,也借着车站的灯光分辨清他的肩章时,那些声音就停止了。两人都十分恭敬地向这名党卫军的上校行了礼。
艾伯赫特向那名从火车上下来的士兵点了点头,而后就在认清了对方的军服式样后问道: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