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参谋官都未有注意到。而作为这段小插曲的又一当事人, 绿眼睛的贵族虽然感受到了那道视线,却并未流露出任何情绪。他甚至也没有向那道视线的方向看去一眼。
而在这间能够看得到阿尔卑斯山风景的会议室里拥有最高权力的那个男人, 他则继续安慰起了他的心腹爱将。
“泽普。”他叫起了迪特里希的别名, 一个更显亲昵的称呼, 并说道:“看来你对我推荐给你的人很满意。可我记得你在最早的时候明明还很不高兴, 说你那里不收他这样的人,怕一个不小心没能把格罗伊茨少尉从前线带回来,你不好给我交代。”
当希特勒提到这个话题的时候,迪特里希显然是有着很多话要和自己所效忠的这个男人说的,那大约会是诸如“我是真的没想到格罗伊茨少校在前线战场上会是这样的表现”之类的话语。但是这位在所有国防军将领的眼中既笨拙又鲁莽的警卫旗队旗长却显然已经注意到了聚集在这里的参谋官们, 并向希特勒询问他需不需要带着格罗伊茨少校晚些时候再来。
他到底还是没有意识到,他所效忠的对象在有意地培养他,也让他在打仗时能够从更高的角度出发去理解和思考自己所执行的战斗任务。
对于迪特里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