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甚至会自己模仿卡夫卡的笔迹来给我自己写信,然后我又在癔症的症状停止之后再以我自己的身份和名义来给我臆想中的卡夫卡写信。如果我在臆想中做了什么,我必定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同时制造出相应的东西。”
这分明是一件在发生时让林雪涅感到万分幸运的事,可是当她试着和这个为了她而从慕尼黑一路追到了布拉格的男孩解释一切的时候,她又会觉得……这是否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起码,它一定会让普通人感到怪诞,甚至是退而远之,并且不觉得有趣。
“雪涅……这样的事很危险。你真的是认真的吗?可我从来都没有……”
显然,当这个还只有二十岁的男孩从林雪涅的口中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他首先选择的是拒绝去相信。而他还没有把那些否定的话语全部说完,林雪涅就已经说道:“你现在是没有看到过,并且一直到现在为止我也从来都只是在自己独处的时候出现这样的癔症。可如果呢?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了我癔症发作时的样子?你还会像现在一样喜欢我吗?”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艾伯赫特沉默了。在久久的沉默之后他说道:“我们……我们可以去看心理医生。我相信,只要有足够的耐心,你就能够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