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伸展关节的时候发出的噼啪响声,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的关节十分疼痛。这样的现象持续了近一年。所以这就是一个只要我担心我有病,身体就会真的给出真实疼痛的故事吗?疼,真是太疼了。”
直到夏季布拉格的天开始蒙蒙亮的时候,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的林雪涅才总算是沉沉地睡着了。薄薄的被子被她胡乱地盖在了身上,露出了她的胳膊和腿,在熟睡之中默默地向着被子里缩着。
翻开的《癔症的研究》则有小半本盖在了她的脸上。那是林雪涅在与睡神的最后一次搏斗时败下阵来的证明,困得不行的她甚至在书拍到她脸上的时候都没有再一次地提起精神,并就这么睡了过去。直到新的一天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打开着的天窗照到她的枕头上的时候,睡梦中的她才皱起眉头翻了个身,让那本书滑到了地上。
在那本厚厚的《癔症的研究》掉在地上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熟睡中的林雪涅不耐烦地嘀咕道:“给、给你!两百!给你两百欧!”
…………
“好了,你可以坐起来了,我们今天就到这里了吧。下周四的下午五点,我的这个小时还是你的。”
在前一天的下午还在这里接待过林雪涅的布拉格大学心理学系教授兼心理医生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