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江河看向了徐一曼,点了点头:“我不会哭。我六岁的时候,父母罹难了。邻居都说我的眼泪在六岁的时候就流光了。我二十八岁的时候,已经连续考了五年的警察,但是没有一次考到。”
江河平平淡淡的讲述,似乎这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姑奶奶以为我这辈子都考不上了,她也是我那年去世的。她死的时候我没有哭,一点感觉都没有。邻居都说我姑奶奶养了个白眼狼,从六岁到二十八岁,她养了我二十二年。”
“我不知道什么叫做悲伤,不知道怎么哭。”江河说着:“她走的时候,在担心我以后靠什么生活。我那个时候知道自己应该悲伤,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做不到。”
“我不知道是否有人能理解我。”江河说道:“我最喜欢的就是看别人哭,因为对普通人而言,哭太简单了。可是对我来说,那是我可能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情。”
江河从来没有和徐一曼说过这么多的话,这让徐一曼心里很是受用。
“我其实和你一样是一个怪人。”徐一曼看着江河。
“我知道。”江河看向了徐一曼,说道:“我观察到了,每当你面对生命垂危,随时可能死去的人时,你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